我怔怔的点头…

        「我小的时候,自有记忆以来,就得学习许多事儿,习武便是其一。」傅甯抒忽地说了起来:「无论何种学习,族里总会找最好的,我的师傅他早已归隐,可当年欠了族中人情,所以才勉强收了我,那时他已届花甲,不过从外表看,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老人家隐於淮山,所以我曾经住到那儿几年…」

        我听着傅甯抒慢慢的说起,他当年习武的事儿,以及同自个儿师傅相处的经过,分毫没有打岔。

        傅甯抒口中的师傅,是个很严厉的人,对他的要求非常的高…好像…b柳先生还要严格,我不禁想。

        「可其实师傅心很软,他因为受托,所以才对我那样严苛,後来我因故出了事儿,他得了消息,立即出山救我,後头更花了工夫治好我…如此劳心劳力,我却误解了很多,後面虽说了开,可心里还是觉着愧对,他老人家却也不在意,不过却要我与他作下一个约定。」

        傅甯抒说到这儿,停了好一阵,才再开口:「所以我不能教那些。」

        我听得朦胧半明的,虽然他没说同自个儿师傅作了什麽约定,但听得出来,他之所在书院里不教武艺这一门,就是这个原因。

        而无论为什麽,我都不禁觉得…他师傅是为了他好的,就忍不住脱口:「…先生的师傅一定是好人。」

        傅甯抒像是笑了一下,低道:「他是的。」

        「那他…」我脱口,又不禁犹豫,有点儿支支吾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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