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出来,我才觉着问得不好,不禁有点儿懊恼,可傅甯抒似乎不在意,反而笑了一下。

        「倒是不会…」他道,便讲起了自个儿姨母的事儿。

        我怔怔的听着…

        原来…他姨母以前也过得不太好,与人仳离後,先搬回傅家庄,又为了别的缘故,搬进了他娘亲留下的这座宅子。

        傅甯抒又说,後来…他因故伤了,便也住到了这儿,同他姨母一起住上了约莫五六年的时间。

        我听到这里,不禁呆了呆,脱口:「…先生受过伤?」

        「嗯。」

        我又愣了愣,脑里却不期然的想起来一件事儿——我想到初时相见的印象,说要保密,然後…真的因为久了,傅甯抒也再没有露过手,整个都忘记了。

        这一想起来,我忍不住啊了一声…

        「…怎麽了?」傅甯抒问,将我往後拉开,让我对着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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