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最後一尊佛像,傅甯抒便喊住了一个小师父,问他们住持在哪儿。
那小师父看了看我们,就说稍等,便往殿旁走。没一会儿,人又回来,後面还跟着另一个穿了袈裟的,b较有年纪的师父。
「至清师父。」傅甯抒开口,对那位师父微微合掌。
「老衲早上才想公子也许会来,这一会儿您就来了。」被称作至清师父的人,也合了下掌,和气的说。
「上回多亏了师父,一直没来致意,实在过意不去。」傅甯抒又说。
「多得您放心上了,这事儿…」
两个人就这麽说起来,一边就往旁过去。
我愣愣的跟着走过穿堂,绕到了後边的院阁,这儿的园子很大,种了不少草树,有不少人拜完佛,也往这头来。
那位至清师父似乎有别的事儿要同傅甯抒说,就叮嘱也跟过来的小师父,让他领我四处走走。
我有点儿迟疑的往傅甯抒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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