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甯抒摇摇头,没再说什麽。
可其实外边挺冷的,光是走在廊院下,就觉得片刻都待不住了。
反而起居室那儿,虽然开了一排的窗子,但里头有热炕,能躺能坐,还有书能消磨,还能看见整个落了雪的风景,实在是一个能久待的地方。
我就去了那儿,问过傅甯抒後,也上了炕,继续翻之前没看完的故事。
看了一会儿,徐伯又拿了炭盆来烧,屋里又更暖和,要是平常,我大概又要昏昏yu睡的,可真是睡得太饱了,实在JiNg神得很。
我把手中的故事本给看完…
其中一篇讲到了一样东西,是很久之前,初次同傅甯抒一块儿到城里去,糖画出来的龙。
那时问过傅甯抒,他只大略的讲了两句…
说那都是想像出来,但想…唔,也要有凭藉嘛——後来席夙一课上是这麽说的。
「先生,这上头讲到了龙…」我不禁脱口:「先生上回说,龙是有角的,可这里面的怎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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