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侧空无一人。
咦,没人?
但怎麽…唔…印象里,是同傅甯抒睡在一块儿的,然後…
我撑坐起来,困惑的看了看自个儿的手,有点儿不解的歪了歪脑袋。正想着,就瞥见门被推了开。
进来的就是傅甯抒,他衣着平整,头发也是梳理的整齐,手上端着了个木盘。他看见我坐起来,有点儿一怔,然後才把门给关好了。
「醒了正好。」傅甯抒边说,边走至桌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後又走近过来,对着我微微低身,伸出手覆到我的额头,「看来,没再烧了。」
说完,他缩回手,站直了身T走回桌前,拿起木盘上的一只碗,又转身走来,就坐到了床边。
「先喝了这个。」
我瞧了一眼被递上来的冒着微微热气的碗,然後困惑的看向他。
傅甯抒开口,温和的说:「虽然现在是退热了,可T内仍旧虚寒,这汤药有袪寒作用,对你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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