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甯抒接去,一张一张的看过,一张一张的放到桌上。
我凑近,探头去瞧桌上的几张剪纸,那图案很JiNg美,剪得手法也很细致,完全没有缺角。
好厉害…以往家里也会贴,那些窗花都是夫人剪的,她剪得也很好看,可花样就没这个细致。
「先生,这是谁剪的呀?」我脱口问:「怎麽夹在书里了?」
傅甯抒看来,嘴角微扬了下,才开口:「是姨母剪的。」说着,就往窗子看去,「说起来,往年都会贴窗花的,今年倒忘了。」
我怔了一怔,看了一眼桌上的窗花,又去瞧傅甯抒,他脸sE淡淡地,看着很平静。
「那…先生要贴麽?」我想着就说:「今天才除夕呀。」又想到这是他姨母剪的,不禁又摇头,「唔,还是不贴了,万一贴坏就没了,先生你赶紧收好。」
傅甯抒看了我一眼,目光是温和的。
「这些是去年原来剪好要贴的,不过姨母太忘事儿,记不起来放哪儿了,当时还重剪了新的,不过匆忙之下,就也没这些好。」
我恍恍的点头,不禁惋惜,说:「当时没贴出来,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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