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接过傅甯抒手上的包袱,又给放好了後,一样等我们上车坐好了,再稳稳地赶起车子。
天完全的暗了,此刻往外看去,都是黑漆漆的。
没法儿看风景,我只好坐正回来,往另一边看了去,只一眼又赶紧收了回来,就低下头去看自个儿的脚。
车内搁着一盏油灯,放在地上,火光随着马车走动一跳一闪,隐约映出两道影子——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傅甯抒的。
上车後,傅甯抒就再取了书来翻,没说一句话。
虽然知道他不是生气或者怎麽了,但我忽然间就不敢同他说话。
不是怕…
只是…心跳蓦地很快,跟着马车晃呀晃的,越晃越慌。
出发那会儿只顾着看风景,没察觉到一件事儿…
车里太b仄,所以…和他之间,b一块儿睡在舍房里时还要接近,近到能清楚感觉他身上那抹淡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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