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驹似乎还在懊恼输钱的事儿,一个劲儿犯滴咕。
我默默的瞧了瞧他,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打岔:「丁驹,我能问你一个事儿麽?」
「唔?」
我当他同意,就问下去:「你听过什麽甯家麽?」
「咦——咳咳——」
丁驹霎时像是被口水呛到了,整个人就停住咳个不停。
「你没事儿吧?」我也停下,担心的看着他。
「没…没事儿!」
丁驹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他抬起一手摆了摆,然後又喘了一口气儿,跟着狐疑的往我看来,「你问这个做什麽?」
我支吾了一下,吞吐的说:「方才…在茶楼听到人说的。我有点儿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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