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诗文会,每次举办,每次都有人开赌盘。」他道:「赌这回参加的人里,最有希望得胜的一个,每每都x1引一堆人押注。」
讲着,李长岑看了我一眼,「这样的事儿,无论哪个地方都没有例外。」
咦?是这样啊?我听得目瞪口呆。
但我也蓦地恍然,方才他对丁驹他们说的…唔,是这样的意思。
大概是看我明白了,李长岑就道:「你要想下注,这会儿还来得及。」
老实说,我是有些想试试的,但是…
「我没带钱…」我困窘的说,那会儿太匆忙,也不知是要外出的。
李长岑像是一怔,跟着笑了笑。
「这样吧…我让他们去下注了,要是赢钱就分你。」
「那怎麽好啊!」我慌忙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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