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帮我改曲谱,也像是现在,压根儿没犹豫,说改就改——真厉害,我想得佩服起来。
像是有所察觉,李长岑写着的手势停了一停,然後隐约瞧来。
啊——我不禁尴尬,有些慌乱的别开目光。
我赶紧提起笔,没有再多想,匆匆的写起来。
到结束时,我还写不到半面,但也只能草草的作结束,然後y着头皮去缴给席夙一。
我垂着眼,战战兢兢的把文章递出去。
席夙一接了过去。
我抬起目光,忐忑的睇向他。
不过,席夙一就瞧了一眼,什麽也没说。
看他没有表示,我稍微松了口气,没有耽搁,连忙就回了位子,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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