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睁大眼睛,困惑的脱口:「不是说…」
「过了端yAn一向是多雨,他们怕因此拖延行程,反倒对病人的休养不妥。」傅甯抒道。
我愣了愣,含糊的喔了一声,心里隐隐发闷。
「记得麽?我讲过…我的师父…」忽地,再听傅甯抒道:「他老人家昔日与东门先生的父亲友好,因而从前我也曾见过一次东门先生,不过来书院後,我并没有认出她,是在一次谈话,她先认了出来,倒是才晓得了,东门家早因故破落,她也有些遭遇,辗转到这儿当起先生,而她与师父还有联系,於是对我的事儿也有所闻。」
他停了一下,看着我道:「我自然是知晓她的事儿,但顾虑,我不能说与你分明。」
我怔住无声。
傅甯抒当面说出,不会把东门先生的事儿告诉我,心里仍隐约觉到了闷,可却也蓦地松了口气。
原来,他和东门先生有这层关系,所以才会亲近。
我咬咬唇,对着傅甯抒不禁一阵讷然,又隐约内疚,不禁就伸出手,去扯住他衣袖的一角。
「先生,我…我一直也想探望东门先生。」我呐呐脱口:「我明儿个也能一起送送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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