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糟糕了…
这卷子得要缴回的,是前阵子林子复派下的功课。
那会儿,他是说了两日内写好,结果我却忘了有这回事儿。林子复倒也没生气,只让我快写好缴来,一点儿也没责罚。
我抬眼,对着傅甯抒的目光,忍不住发窘。
傅甯抒没讲什麽,隐约地移开视线,往搁在案上的砚台瞥去。他忽然伸出手,指尖往砚台内蘸了一下。
我愣住,就瞧见他缩回的指尖是乾净的。
「墨都乾了。」傅甯抒往我睇来,平淡道。
我有些尴尬,不禁低下头,支吾的脱口:「我…我重新再磨过。」
傅甯抒伸手来拦阻。
我抬头看去,傅甯抒目光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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