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阵,仍旧没在集会的人里见着李易谦。
後头去讲堂,柳先生都要来了,才看他姗姗来迟。他神情有些沉,坐下後就顾自的拿出书来,对我的询问毫不理睬。
我有些纳闷,但柳先生已经进来了,也没得问。
只是,中间课歇也一样…
不管我说什麽,李易谦都没有表示。
——真奇怪。
会不会是因为担心东门先生的病情,所以心情不好?还是,又无故的生闷气了?
唔,好像都有可能…
要是他生闷气,那我也没法子啦。
不过,後面到了文先生的课,我记起了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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