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想也没想就脱口,又觉得好像不能这麽说,东门先生是先生,李易谦是学生,哪有学生b先生好的。

        而且一个笛子,一个琴,好像不能b在一块儿。

        「唔…」我顿了顿,有些苦恼,好像怎麽说都不好。

        「呵呵。」东门先生却笑了笑,一点儿都没在意,她温柔的伸手,m0了m0我的脑袋,「静思,你想谁好听就好听,没有对或不对,乐音悦已也能悦人,不该分谁尊谁卑。」

        我怔怔的看着她,有些懵懵地点头。

        她缩回手,对我和李易谦道:「实在谢谢你们陪我消磨这点儿时间的。」

        「不敢…其实是学生受益良多。」李易谦低首。

        东门先生便含笑又说:「彼此彼此…好吧,我们也别再相互谦让,今儿个我就来作东,好好请你们吃一顿。」说着,她看向傅甯抒:「傅先生也作陪如何?」

        傅甯抒嘴角微扬,温和道:「自然好。」

        「唔…那麽去清芳楼?那儿静,东西也实在。」东门先生又对他道:「还是你有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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