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说,他昨晚出门,是为了…我在望向那一团线,想看一看有什麽不一样。

        「先生,这是?」问话的是李易谦。

        「这是羽蚕丝。」东门先生笑道:「这样丝线韧度极好,能让琴音的余韵更好,可这个不好找。」她再看向傅甯抒,「实在有劳了。」

        「不用客气。」

        我听得有些懵懂,倒是李易谦听完东门先生的解释,神情隐微正了些许。

        羽蚕丝?那真有不同麽?我看着东门先生接过那些线,却怎麽看都没不同。

        此刻,东门先生走至琴座前,上头便是那一张断了两根弦的琴。

        「傅先生,再有劳了。」

        傅甯抒点点头,走了过去。

        那团丝线被一缕一缕的理开了,东门先生用她细细的手指捻起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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