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了枕巾,打了个呵欠,掀被下床。
脚放到地上,我才觉着不对。
我看了看,床上还真的只有我一个,难道傅甯抒一整晚都没回来。
可是…
可是,昨晚…好像有听到他说回来的声音。
我恍惚的盯着另一份床被,似乎…
似乎折法没不一样。
但就是感觉又有些不一样。
我晃了晃脑袋——
不想了,赶紧洗漱,跟着去吃早饭,再去找李易谦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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