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傅甯抒去了哪儿,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书案上的烛台上的蜡还没烧完,我想着要不要去吹灭了它。

        犹豫一阵,我走了过去,吹灭烛火前,不经意看了一眼摊开的书,上头的小黑字密密麻麻的,教人有些眼花。

        但还是看得出,这…好像是坊间的闲书。

        我有点儿意外,当夫子的…也会看闲书麽?

        心里好奇起来,想翻翻看那是什麽书,可我只敢想没敢去动,就老实的吹灭了蜡烛,窝回床上,把自个儿那份棉被打开。

        明日不用集会,也不用睡外侧…

        但还有後日啊,後日的後日…未免起床老是要为难一阵,我想,还是与傅甯抒商量一下,我睡外面,他睡里面吧。

        但现在他还没回来,我却要睡了,这会儿是睡哪边才好?

        我坐着想了一会儿,觉得腰酸便半躺下来,又觉得有点儿凉,就拉了被子一角盖住肚子。

        我瞪着房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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