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得清楚了,傅甯抒语调平淡的道:「睡吧。」
我唔了一唔,闭起了眼睛。
在过五六天,就要过年了。书院里的学生,最近陆陆续续的开始离开,时常就见有马车等在正门底下。
我们这一拨新生,考试b较晚一点儿,直到前日才考完,不过今儿个早上还有最厚的一堂课,所以班里的人都没走。
不过今天来,课堂上却没见着陆唯安,只剩陈慕平一个人过来。冬至那一阵子,他俩真是闹别扭了很久,陆唯安也说过不管了,但後来还是和好了。
至於他们为什麽闹别扭…
这个问题,我觉得b问李易谦气什麽还难,所以压根儿没问过。
课後,丁驹就过来了,说陆唯安是昨晚离开的。
我听了,忍不住咦了一声,「他回家麽?」
一边的李易谦则不冷不热的瞄了丁驹一下,没作声只是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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