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咦了一大声,是这样的啊…
还以为书院真对林子复那麽苛刻呢,原来是有三个人…可是,我又疑惑,怎麽遇到的都是林子复,也没见过席夙一。
傅甯抒他是会来,但…
我忍不住就问:「可怎麽都只看到林先生啊?」
「…我们是三个月轮一次,一次只一个人,b较好做事儿…」傅甯抒打断,说完停了一停,又说:「好了,这些不用你担心,看好你的书。」
我只得闭口,怏怏的再翻起书看。
不用说啦,情形是和方才一样的,怎麽都是看不懂——这要是能看懂,也不会拖到现在啊。
我闷闷一阵,霎时,脑筋一动,才想起来可以问傅甯抒的嘛…於是就喊他:「先生…」
「嗯?」傅甯抒没看我,应了一声。
「就是…」我慢吞吞的说出口:「我有点儿弄不懂一句话,就是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的意思…」
傅甯抒像是想了一想,然後说:「这是说,两个人若心意已不相同,就算有人居中协调,这样的感情仍然轻易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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