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雨停了之後就没再下过,但风中却隐约还有的气味儿,吹在身上觉着冷冰冰的。
正想着,我就让一阵冷风吹得不禁打起哆嗦…
明明身上穿的衣裳够暖的,前几日书院又新发给了几套,料子b前时给的厚,才换过来时,路走得多了,还会热的。
不过,今晚好像…是有点儿b昨晚还要冷一点儿。
「…你穿得太少。」走在身侧的傅甯抒忽然出声,还看来一眼,又道:「当心着凉了。」
我正想回没穿少,是天又变冷的缘故,冷不防记起一件事儿,就改口:「…先生,唯安他早上突然昏倒了,席先生後来说是没事儿,真的麽?」
傅甯抒唔了一声,道:「确实是,请过大夫来看了,只是一点儿小风寒,服过一帖药,b出热度,睡一觉就好。」
我恍恍的点头,才觉得安心了,笑道:「原来是这样,我看他倒下去,以为是发生什麽事儿呢,。」
傅甯抒不作声,就看来一眼,一会儿开口:「你方才就是想问这事儿?」
我愣了愣,看向了他,半晌才会意他问的是什麽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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