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凑热闹…我不禁瞪他,跟他说是关心。

        少去给人添堵,他又不理你,李易谦再回了这句。

        我听了,心里着实是堵了一堵,又觉着很颓丧。

        就算过完节,陆唯安同样没怎麽理我,虽然说…没见着我就掉头或转开眼儿,可还是一个招呼都没有。

        他又不理你,你理他做甚,李易谦又道。

        他不理我,可我理他的嘛…我闷闷咕哝,得来李易谦一个白眼。

        之後…我还是没跟着去了。若他病了,多人多打扰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但班上有几人真去看了情况——丁驹也在其中,方才上课前回来,就拉着我说,陆唯安人待到墨玉斋那儿了。

        他说那儿是院长专用的休憩之所,不是谁都能进去的,还说陆唯安的爹是丞相,又和院长关系很好,当然可以例外。

        然後说着,他又往旁瞧了瞧,很是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向我凑近了点儿,道出周文生这次中秋後没回来,其实是因为上回那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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