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愣愣的接过喝下,才有点儿不明白的瞧着他。
「头不难受了?」傅甯抒伸手要回了杯子,开口。
我下意的摇头,可立即又困惑,想说哪有难受啊,脑中立即浮现了一些印象,对了,昨晚被那算学先生逮着,就去了钟楼。
结果…
结果,意外见着了傅甯抒,然後…喝了一口酒,整个人就很晕,跟着…
跟着…唔…跟着呢?
我微微皱眉,瞅向没再作声的傅甯抒,他正看着我,神情平淡,一点儿都瞧不出端倪。
我却有点儿忐忑,支吾的开口:「先生…我…昨晚…」
「昨晚你才喝了一口酒,头就难受起来。」傅甯抒打断,淡淡的道:「既然现在感觉不难受,这睡了大半天,也该起来了。」
我喔了一声,推了被子就要下床,瞥见他也站起来,像是要走开了,就想都没想,脱口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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