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呢…」丁驹哼哼的说,语气有点儿不屑似的:「早就瞧他不顺眼儿,一直忍着而已!」
李易谦瞥了他一眼,开口:「你就不怕他?」
「怕他?」丁驹嗤了一声:「虽然我爹不是个官,可後头背景也不是摆好看的,何况——」他顿了顿,往旁瞧了几眼儿,才压低声音道:「他这次也算是耍了陆唯安和陈慕平,若回去告他俩父亲知道,他爹在朝中能好过?」
我听得…实在不明白,周文生不是跟陆唯安他们很好麽?而且又g他们几人的爹啥事儿?
「…他耍了他们,可你不也骗了他们?」李易谦忽说,还瞥了丁驹一眼。
丁驹脸sE一变,连忙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的说那也不能算是骗,因为对方说不要提…所以才…
李易谦只哼了一哼,没说什麽…
丁驹便来拉住我的手,急急忙忙的道他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不是他指出是我去告密的,说是那晚他们被林子复叫去训斥,又被罚清扫半个月,回去陆唯安脸sE就很难看了。
然後…他说,周文生忽然就提一定是有人去告密,不然他们回来时,书院根本也没人,谁知道他们出去又让人送回来的事儿。
他们几个要出去的事儿,只有…周文生说,除了他们彼此,就剩一个人了。丁驹说到这儿,又急切的再道他不是故意保持沉默…
我怔怔的听完。原来是这样啊…是周文生说的,我觉着有点儿恍惚,也不知什麽感觉,但瞧着丁驹好像快哭出来了,赶紧就说:「…没事儿啦,过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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