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的人不是文先生,是傅甯抒。

        这堂是文先生的课,大家瞧见来人是傅甯抒,全都讶异了一下,窃窃私语着可能不考试了。

        「文先生临时身T不适,这堂课由我代替。」傅甯抒站在堂前道:「文先生事前已出好了十张卷子,现在把书收起来,拿到後就开始写吧。」说完,就把手上的一叠纸发下。

        按着顺序,他走过李易谦的身边,发了两张过来,又绕到另一边发了两张,等都发完了,又走回堂前。

        「…开始写了。」

        旁边的李易谦低低提醒。我赶紧拿笔沾墨,对着卷子上的题目想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写了几个字,又想了一下,然後才写。

        边想边写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就是觉得脑袋越想越钝…

        我停下笔,瞅着这张写不到半面的卷子…嗯…要不要交卷算了,想着就忍不住瞥了李易谦的卷子一眼。

        居然…已经翻到另一面去了,我瞪大眼,就又往另一边瞥了一瞥,其他人似乎也写得正起劲儿,没谁停下来。

        我重新看回来自个儿的卷子,是空白的有点儿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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