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李易谦皱着眉,就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算啦,晚点儿再问吧。」
「……」
「柳先生的课快到点了,再不去讲堂,会来不及的…」我又说。
李易谦眉头还是皱着的,也一样没说什麽,却是脸sE有些悻悻的一把扯了我,转身离开这处。
今儿个唯一没有考试的一堂课,全部的人听得晕晕yu睡。
柳先生讲课平铺直述,只讲书上的内容,不讲多余的,难免就无聊了点儿,於是无聊了就很想睡…
可柳先生眼睛也利得很,见着谁头点了一下,戒尺即刻敲到脑门上。我没少被敲过,那戒尺敲下来,可是教人痛得分不出南北。
课上到快完,柳先生才说後日要考今儿个讲的…
堂内唉声连连一片,柳先生理也不理,只说考坏了的人,就等着罚写。
又罚写…我听了一阵丧气,那肯定是要被罚写的了,方才他讲了大半天的课,没一点儿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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