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只能看到他的一点儿侧面,有些怯怯地开口:「先生,我不能去帮忙麽?」

        他像是一怔,看了过来,「也不是…」说着顿了一下,又道:「是林子复安排的?」

        我立即点点头。

        他微啧了声,又默了好半晌,才再开了口:「你家里…」他似是想了想,忽地一叹气便说算了。

        哪个算了?我懵懵不解,只是怕他说这样不行,以後不能再做这份工。

        结果,傅甯抒什麽也没再说了。回到房中,他也没管我做什麽,迳自拿出一个小木匣,把方才林叔给的布包放进去,又找了一团线绳仔细的缠好。

        不知道那布包里头是什麽…

        我心里猜想着,却也没再多看,只连忙找来木盆,放好更换的衣物,打算要去澡堂。

        书院一直都有澡堂,但开放的时段不长,虽说对作息正常的学生们绰绰有余了,可对我来说,几乎五次就只能用到一次。

        反正读书也不用太耗T力的,流不了什麽汗,就是厨房气味儿沾上身很不好受…若真不巧,去晚了关了,也只能勤奋点儿多擦身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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