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甯抒听了又低下目光,翻过一页书,「有人给的。」

        我恍然的点头,回过身再凑近看了看,隐约闻到一些淡淡的香气,不禁又出声:「先生,这是什麽花?」

        「栀花。」

        我再哦了一声,实在忍不住了,就伸出指头去碰了碰,嘴巴说道:「那怎麽把花丢到水里啦?」

        背後沉默无声,一会儿才听到傅甯抒回答:「…栀花落地就无用,搁到水里,只是放着好看罢了。」

        「原来是这样呀…」我才明白,赞叹道:「这麽摆着,真的挺好——哈啾——哈啾——哈啾——」

        这个挺怎麽样,没有说完,鼻子就一阵痒痒的,我连续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脑门被自个儿的喷嚏响声震得有点儿晕。

        「——夜里凉,别一直站在窗边。」

        傅甯抒不知何时来到一边,说着的同时横出了一只手,把一边的窗拉回来掩上,然後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一下。

        「…把衣裳穿好。」他说完,便走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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