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蜡烛还是教风给吹灭了…
我重新再点了一次,把灯台挪到床旁的架子,待坐了一会儿,才脱了外头的长衫走去屏风後。
架子上已打好满满的一盆水,是方才赶紧去打上的。傅甯抒和算学先生,後来边说着,就一边又往外走了。
那会儿我一直没避开,就是怔怔的盯着他们瞧。
不知被看见了没有…
应该是有吧,就算背对的算学先生瞧不见我,那麽傅甯抒应该也瞥得到,虽然他一次也没把目光转过来。
虽然隔得不算远,但他们说得声音很小,一点儿也听不见的,但不避开又盯着瞧,好像有点儿失礼。
我搅着巾帕,脑袋乱轰轰的想,才慢吞吞的擦完澡,套上衣裳出来。
一出来,差点儿就没吓着…
傅甯抒正不知搁了什麽到窗边的台子上,大约有所察觉,侧脸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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