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香月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我知道的,我们是同类,在这方面是个同类。」

        香月的语气平淡且轻柔,像一阵若有似无的微风从耳边抚过。

        「你自信且自负,认为无人能够掌控你,也相信自己可以处理一切,但是…既然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也会栽在某个人手里?或许,会b我更惨。」

        听见香月的话,nV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但是你知道你跟我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什麽吗?」

        &子扬起手里的针筒,缓缓的朝香月的手臂注sHEj1N去,「我对一切早已觉悟,就是因为这一份觉悟,我才b你强。」

        莫约半分钟的时间,香月的意识再度脱离眼前,昏了过去。

        &子悻悻然的拿起血Ye的样本以及其他药剂,离开了这不见天日的密室。

        一GU寒意促使蓝泽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他站起身,将解剖室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

        总觉得刚刚好像做了什麽梦,但是梦境的内容他一点也想不起来,只记得一些模糊的黑影和一间陌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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