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算一下,那个孩子也该有二十五六了,他的家人都以为他的孱弱是先天带来的,却不知道要不是那晚他帮自己挡劫,身T根本不会那麽糟糕,所以祸端之首其实是他。
这个结既然是他结下的,自然该由他来解开。
外面落雷声渐响,敲得他的心也烦躁起来,再没心思品尝水果,坐起来,现身从梁上跃下。
那对夫妇还在祷告,陡然间听到铃声轻响,人影飘落在他们面前,吓得一起向後退去,退出好几步後才发现那是个身着殷红长衣的人,一道白练横在半空中,像是座椅般的让那人坐在上面。红衣飘摇,只在腰间束了条银sE腰带,当中以金线环绕,在腰侧打了个繁琐的结扣,金线垂下,丝线上坠着的几块玉玦随着晃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金线与一头银白发丝交织在一起,炫亮而妖YAn,发丝中有几缕像是紫sE的,又像是酒红sE的,随着风雨的吹进,长发飘拂不定,彷佛在他脸上挂了一层薄纱。
夫妇看不清他的容颜,但看他华丽妖异的服饰和那柔软的身段,想来他的容貌必定异常美YAn,那衣着更不像是凡间所有,只看得直了神,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早就习惯了世人在看到他後的这种反应,他发出轻笑,往白练上闲散一靠,把腿支起来,漫声问:「他还好吗?」
衣饰下摆是散开的,这个动作让他修长的腿型一览无余,金铃随着腿的轻晃发出叮铃叮铃的颤声,轻柔悦耳,又充满了妖媚风情,那对夫妇回过了神,哪里敢多看,慌忙低下头,nV人cH0U泣着说:「他一点都不好,最近咯血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年,要不我们怎麽敢来惊动大仙。」
还以为当年给他服了灵草就没事了,没想到会这麽严重,这也算是自己造的孽,雨夜平添了几分伤感,他恍惚了一下,问:「你们要我怎麽救?」
「不、不知道……」
男人没说完就被妻子推到了一边,急切切地说:「大仙的法术一定很高明吧?用法术帮我儿子治病啊,传说大仙们不都是喜欢采Y补yAn的吗?如果大仙跟我家儿子合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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