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谢了沈老伯,回头就往火车站赶。原打算到叔公家吃早饭的,现在没得吃了。於是买大饼油条,边走边啃。到车站前刚好吃完。将油渣渣的手往K子擦一擦,看了墙上的时刻表和挂钟,估计堂叔家乘的车次应当是138次特慢,离开车还有十五分钟。窗口排队的人很多,买票来不及了!他急忙走出大门,沿车站围墙边跑了一段,纵身一蹿翻过墙头,慌慌张张寻找将要开的火车。终於给他找着了,车厢挂的牌子“h鹤——北京”。车厢内外人头攒动。车门已关,车站工作人员持小旗子照应着,马上要开车了。他上不去,急忙敲门,列车却启动了。他知道这是千钧一发、人命关天的事情,遂不顾三七二十一,挫身摆好马步,等最後一节车厢经过时,一跳抓住关了的车门的把手,脚尖踩着踏板露出的边缘,移动着,终於上了敞开的列车PGU。

        殿后的列车员问:“什麽的g活?铁道游击队怎麽的?李向yAn的徒弟?斯拉斯拉的!车票的有?”

        “我有急事!我补票!”

        铁柱到车厢补票。然後就慌里慌张寻找他的亲戚。一节节车厢找过去,终於看到h桂花在蹬丈夫:“Si鬼,你没给我h牌子!”

        卫文义看见铁柱,大感意外。“铁柱,怎麽是你!”

        “不好回去!回去就没命了!”铁柱没头没脑地说。

        辟头一句话让三口人浑身冰凉:天下竟无方寸之地可容我麽?

        铁柱讲述了老家发生的事,大哭。

        “幸好找到叔婶姐姐,不然你们三天内就会成为芦塘的肥料!赶快往回走吧!”

        卫文义夫妇哭起来。向红说:“回不去了!户口注销,房子没收,家没了!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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