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健康的思想意识也男nV有别吗?”男生还是找理由抵抗,不走。

        葛成花就过来,一声不响地盯他们,就像红红盯唐朝玉那样。葛成花既是团支书,又长得身材高大面容严肃,所以她不用开口,只盯着看了两个男生几秒钟,就使他们咕噜着嘴退出去了。葛成花叫另一个nV生h帅去房门外守着。她关上门,就和洪国年,还有红红,开始琢磨。红红还是对写字台最感兴趣,嗅闻不已。二nV生拉开cH0U屉,早已无物。就将写字台拖离墙壁,拉到房间中部。红红立即窜到背面,对着後板又嗅又抓。两个nV生互相看了一眼,将正面大cH0U屉、侧面小cH0U屉的深度和写字台的宽度长度作了仔细b对,结论是:“有夹层!”这让她们大为兴奋。国年开门出去,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和一根铁棍。男生们大都到二楼和底楼花园折腾去了,三楼人不多。国年回来关好门,和葛成花二人对着写字台後板又撬又砍的,终於揭开两层板材,看到了里边的东西。掏出来,有一串木珠,一个JiNg美盒子;一个大皮夹,里边装着银行存摺和一迭现金;一个小布袋子,里边一根金条,一条金项链和一本日记;最让她们震惊的是另一个布袋子装着的东西:两具医学材料制作的十分b真的rEn替代用品!

        “这是什麽?”葛成花手一抖失惊丢下。两人定睛一看,面孔飞红。虽然没见识过原件,但复制品的天然密码还是被两位元姑娘解读了的。两颗纯洁少nV的心狂跳着,竟忘了怎样用平时学到的思想来处理这物事。正愣怔,那匹母畜生红红竟先下手为强,窜过来叨起一具就跑,想要夺门而出。幸好门关着。国年追上去骂了一声,y是从狗嘴夺下来。葛成花又从国年手中夺下来放回袋子,说:“那婆娘,那母狗,下作到这地步!可见资产阶级是多麽腐朽堕落,真是可恨!现在,国年,这些东西怎麽处理,我们得商量一下。这些平常的金银财物,当然是要上交的。但这两具下作物品,我看不能公开。影响太坏,我们两个作为团g部,不得不考虑影响。一旦公布出去,无论对於男生还是对於nV生,都不利於健康成长和思想教育。所以,我的意见是将这两具东西秘密销毁,到此为止,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可是就地销毁显然是不可能的,你看怎麽办?”

        “很对,此事是不好公开。要不,你把它带回去毁掉吧,揣在K袋里带出去!”国年说。

        “我一个人捎不了两具。得分开,你一具我一具捎出去,到家里去销毁。”

        “只好这麽办。可是,就一具好像也不怎麽好夹带。K袋放不大进。”国年试着往K袋装,那玩意儿还是往外探头探脑。两个人都摇摇头。国年继续说,“刚好我今天没穿那件宽大的旧军服,只这短袖衬衫,要不然倒可以遮挡一点。你也是,旧军装今天也没穿!”

        成花想了一下,说:“你等着!”便拿了那袋子,到墙角落柜子背後去喘呼呼忙了一阵。出来转了两圈,说:“怎麽样?看得出来吗?”

        国年端详了一下,说:“仔细看是b平常鼓出来一些,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

        “好!这就行了。从柜子里抓一条那婆娘的大K衩,跟我来。自己的K衩外面再套上一条K衩!”

        国年抓了一条大K衩,跟着成花到墙角落去忙了一阵。两个人都呼x1急促起来,毕竟新奇事物,头一遭。终於收拾好,两个人出来,就碰到在门口守护的h帅正推开一条缝往里瞧。h帅是成花同班的,挺漂亮同时也挺老实的一个姑娘,正在靠拢组织,争取进步。所以团支书叫她守门,她就一直守着门没动。葛成花和洪国年手里拿着搜到的金银财物走出来,招呼h帅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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