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人们听得傻乎乎地哄笑。

        润秋又说:“我不明白,猴王已经拥有了它那个猴子世界的一切,霸占着众多母猴,和进食优先权,就是说,它已经拥有丰富的资源,怎麽还代表无产阶级呢?”

        台下人们大笑。刚才退下去的那个金鱼nV辩手涨红了脸,冲上前来抢夺话筒,说:“它原先是被压迫阶级,经过革命斗争才走上领导岗位的!”润秋没把话筒给她,只将筒伸到她的嘴边。

        “那麽到了这一步,它的阶级地位已经发生变化,成为统治阶级了!”墨将话筒缩回到自己嘴边。

        “对啊!被压迫阶级变成统治阶级,这是革命的成果!有什麽不好?”润秋又将话筒伸过去。

        “我没说不好。但你那种b喻法让人m0不着头脑!至於说生孩子犹如烙大饼,只有红种人才烙得出红皮肤的孩子,我更纳闷。生孩子怎麽像烙大饼呢,你能不能描摹得具T些?”话筒在两个人的嘴前来回移动。

        “我是说从某种过程上讲。这个,你最好回去问你妈和你爸!”

        C场上人们乱哄哄地笑。墨润秋也笑,然後说:“你们的所谓革命血统论的意思,无非是说,家庭出身决定人的思想——革命与不革命。我们姑且认定革命有明确的定义。可是人的思想方法,观点,并非与生俱来的,而是由後天环境和受到的教育生成的。你们的出身决定论不正确!”

        台下听众和台上南下学生都现出躁动的倾向,嗡嗡议论,好像一湖被搅动的水。那nV辩手又来抢夺话筒,墨润秋不给她,只伸过去。见她无话,又缩回来继续说:“其实血统论自古就有,只是说法略有不同。从前论门第高低,身份贵贱,现在叫家庭成份,红与黑。本意是一样的,归根结底与利益相关!”

        “好!老兄,你好有才!”台下喊道,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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