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属於被压迫阶级。”白慕红一边走,一边思索着。
“你後来是,现在是,先前不是。倘若日记不被人告发,你现在参加的应当是保守派,三司。”
“但我骨子里是追求自由的。你说得不对,我应当参加Za0F派!”
“那是你现在的想法。先前你有一定的既得利益,争取到了非常有利的政治地位。”
白慕红立住,柔情似水地靠住墨润秋的x脯,慵懒地说:“历史是不能假设的。假设我没有被揭发,你就不会给我写信,就不会有昨夜雷鸣电闪般的幸福。光是为了与你有一夜之欢,我任何付出都值得,日记事端更是微不足道,甚至我还得感谢它!”
墨润秋思想斗争了好大一会儿才说:“然而要是我已经有nV朋友呢?”
不料白慕红非常豁达,笑容和语调都没有暗淡下去,她说:“我知道像你这样出sE的小夥子,追你的姑娘不会少。况且年龄上我是大姐姐,岂敢长久占有你?我只是想以最最纯洁的处nV之身,来报答相知之情,救命之恩!一夜之遇足矣,今後我也不想嫁人,将以如玉守身,随时听候召唤,不敢与尊夫人争!”
“那样太委屈你了!这事今後再说吧。现在我们还是谈文化大革命。目前Za0F派的策略,是要坚守尽可能长的时间,阻碍保守派战略的实施。如果守不住,被保守派势力迅速摧毁,在h鹤市形成保守派组织一统天下的局面,中央尽管不乐意,也只好接受既成事实,任由保守派去夺省市大权。一旦他们夺权成功,一切又都会回复到从前的腔调,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强专政。那就会有更多的人成为右派分子,更多的人成为专政对象,甚至连後边所有世代的中国人都垂首低眉夹紧尾巴,日记都不敢写!”
“你怎麽老是提到日记啊?那是我的伤口,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如风ShX关节炎遇到低气压,会隐隐发痛。”
墨润秋怜惜地抱住她的肩膀,说:“对不住,今後我一定绕开这两个字。现在还是就那个话题谈下去。若是Za0F派守得住,形成胶着状态,保守派就夺不了权,最後形成联合夺权的局面,那样就不容易回到保守派所理想的T制。”
“这麽说,他老人家是不赞成从前那种控制严密,连写私人日记也要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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