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润秋说:“那与我无关!”
“无关吗?我早就感觉你是二司的人。你不为失去舆论阵地而愤懑吗?”
“我并没有加入二司,没有参加他们任何一次会议。你的说法是不对的。至於愤懑,更谈不到。”
“但你是郭方雨的铁哥们,可能也是他的参谋。”博源说到这里笑了起来,最亮的眼光粘在墨润秋脸上,“你是个脑袋瓜子好使的人,我很欣赏。可惜才情用得不是地方!”
“你说应当用在什麽地方呢?”
博源没有回答。两个人走了一段没说话。还是博源提起新话头:“昨晚争夺广播台的时候你在场吗?有没出拳?”
“我没在场。听说很热闹。你呢,有没参加?”
“我是最後才出场的。想找蒙曼算帐,抓她一把大花脸。但没赶上,那娘们从广播台出来就溜了,溜得b鳝鱼还快!”
墨润秋笑,说:“解放军一出面,你们全都变得气壮如牛,连蒙曼都怕你了!”
“现在看到了吧:究竟谁的大腿粗些!部队跟我们保守派是站在一块的,有了枪杆子的支持,现在的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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