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红遇张庆余们沮丧地撤出喜渔村的时候,两卡车士兵开入村来,要捉一个人。那人土生土长在喜渔村,成年後当兵,部队转业到城里纺织机械厂当烧炉工人。混得不算好也不算差,有阶级感情而无政治觉悟。碰到文革,便随0F了,当了工人88纺机总部的委员。名王敬守,45岁。
军车见这一夥人散散落落的往外走,就停车,叫他们站住。驾驶室里走出的是排长、班长,问:“你们是这个村的吗?”
红遇指王光内说:“他们是。”又指指自己一夥说:“我们不是。我们是鸿蒙大学三司的。”
军官电筒照照红遇的袖章,竖起拇指热情地说:“三司的,好样的,革命的!”又转向王光内:“你的,本村的。我问你:你们村有一个叫王敬守的吗?”
光内指指王敬守,说:“有,他就是!”
军官回身手一招,车上的士兵迅速跳下,“把他抓起来!”军官命令道。
木匠猝不及防就被扑倒在地,铐往车上去。木匠大叫:“做什麽,做什麽?为什麽抓我?”
军官掏出本子对着问:“你叫什麽名字?”
木匠答:“王敬守。”
“王八蛋的王,尊敬的敬,保守的守,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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