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怪罪!怎麽不会怪罪?你们Ga0什麽名堂嘛!”汪道远发火说。

        “以後跟他们算帐!”钱教授说,“秋後,秋後再说!”

        汪道远见提起他的名言,态度缓和下来,说:“你这样说又要给他们抓辫子了。秋後算帐不过是我在内部会议上顺口说说,不知怎麽的就泄露出去,给他们印成传单,Ga0成我的名言了。这就要成为我的第一大罪状不是?所以,钱教授,再不要说秋後算帐的话。小将们哪,我那时嘴上没设哨兵,说话不留神,你们就不要记着了吧。现在我头上这个包也就算了,等一会涂涂红药水完事,大家扯平!”

        “对的,我们不会揪住汪书记一句两句话不放。”杨任重说,“不过,汪书记,我们明天将联合全市Za0F派召开批判省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会,到时候还得请您老人家台上站站。您最好亲口跟大家说,秋後也不算帐了!”

        “全市Za0F派?三司参加吗?他们不算Za0F?别到时候又来抢,将我头上再弄出一个包来!”汪道远指指自己的头,说。

        “那不会的!”郭方雨笑说,“三司他们斗过您了,不会来抢了!另外,我们将有b较好的安全措施。开完批判会就送您回省委。”

        “不要那麽快送我回省委,让我在这儿住两天。你们慢慢批判吧。”汪道远说,又回头对钱教授,“钱教授,我在你这里正可以清静一下,多扰了!”

        钱未庄看看两个学生Za0F头子,说:“我正巴不得汪书记在寒舍多留两天,以便聆教。你们两位,将汪书记头上撞出这麽个包,也应当赔罪,让书记留下来养伤。”

        “那没问题!”杨任重说,“只要上面和别的方面不找,汪书记愿意住多少天就住多少天吧。只是多扰钱教授了。费用方面我们会找省政府去要。”

        “费用不足挂齿,提都不用提!”钱教授说。

        “行,就这样。”郭方雨说,转向杨任重,“我们先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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