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果是个小夥子,早就自己当头领了!”
“你们後天南T育场大会,汪道远该出场的吧?”
“关於这个问题,我们争论了好大一会儿。最後决定还是要出场,但须严加保护。而且速出速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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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郭方雨到墨润秋房间,说:“昨晚司令部开扩大会议,讨论到的一些问题b较繁难,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什麽问题繁难呢?”墨润秋问。
“你知道,前天我们去省委捉汪道远,扑了个空。到他家去也没找到。据说是被哪一路人马先於我们劫走了!还弄不清究竟是哪路人马。现在,文化大革命进入关键阶段。上海‘一月革命’以後,各地群众组织都在做夺权的准备,将权力从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手中夺过来。哪一个当权者是走的资本主义道路呢?这一点答案已经有了:所有当权者都是走资本主义道路,都得交权!争论的问题是,哪一个群众组织有资格夺权?权交给谁?这就要看谁是真正的革命Za0F派,谁占多大的份额了。像三司这种,实际上是打着Za0F的旗号,行保皇之路线。他们应当没有资格参加夺权。我们当前的任务,一是要揭露他们假Za0F真保皇的面目,二是要扩大我们的影响和份额。我们原是想将省委书记汪道远弄来开一次全市规模的批斗会,壮大我们的声势和影响,却不料有人捷手先伸了!这弄得我们有点被动。作为全市最大的学生Za0F组织,如果对省委书记都没一次批斗,简直说不过去。但我们到哪儿去找他呢?”
墨润秋沉默了一阵,没接话,却问道:“我曾经建议你们暗地里制作一批遵义红卫兵的袖章,此事有没进行?”
“我已经布置这件事了!只是,还不明白这到底有没有用。”
墨润秋沉闷地说:“我们人有时不得不作些也许用不着的准备。根据h鹤市各路情况,我分析:汪道远可能在三司手里。他们明天将在南T育场举行批判省委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会,可能会将汪道远拉台上去批斗。”
“噢?有这事?我们也作过一点调查分析,司令部的判断是:汪道远有七成是在中部工学院井冈山兵团手里,另外有三成的可能X是在职工联合会手里。如果吃准了地方,我们准备发动突袭去把他抢过来!我们已经派出JiNgg人员去侦察。其中一个绰号鼓上蚤的,会飞檐走壁。还有一个叫深海章鱼的,有缩身的本事。还有一个能黑夜视物,人叫猫眼。我们二司真是人才荟萃!”郭方雨提起来不由得骄傲一笑。
“是的,J鸣狗盗之徒都投奔你们一边去了!”墨润秋笑道,“但是,中部工学院井冈山兵团也属於Za0F派,观点与你们是一样的。倘若在他们手里,那就不必要去抢了吧。向他们把汪道远借来斗一斗,他们也不会不答应。在你们手里跟在他们手里,有什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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