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曼心里一笑:这个墨润秋真的了不得,nV人可能正像他估计的那样,生活在家庭暴力的y威下,不然怎麽会想到要学武术呢?小墨怎麽就看出来的?

        但她还是装作不解地望着林芷芬,问:“林姐,你怎麽?”

        “你看看!”林芷芬撸起袖子,让蒙曼看臂上的乌青块。又挽起K子,展现腿上的伤,涂着一块块的红药水,还贴着一块膏药。“看看!再看看!”掀起上衣,让蒙曼看肚皮上的血痕。

        “这是怎麽的啦?”蒙曼震惊说,“怎麽伤成这样?挨打啦?谁打的?”

        “还不是那浑蛋!那个机要科的劳科长——他是我丈夫,知道吗?那是个十足的恶魔,动不动就说‘你反对我,你反对党!’抬手就掴过来。越来越往Si里打了。所以我最近正在寻思怎样将这家伙杀了!”

        蒙曼满怀同情地望着这位受摧残的美nV,说:“这真是想不到。但是杀了不行。林姐,你可以选择离婚。”

        “离不了!”林芷芬绝望地说,“那家伙Si也不会放弃我!同时,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社会是一种超稳定结构。大到国家机器,小到家庭细胞,都超稳定。离婚是大逆不道的事情,社会舆论所不容,单位不支援,政府不批准。离婚之难,难於上青天!俗话说,nV怕嫁错人。在资本主义社会嫁错人可以改过来,在我们这里不行。嫁错人,这一辈子就完了!摆脱的办法只有一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她越说越激烈。突然停下来,严肃地看定蒙曼的眼睛,说:“蒙曼,有没一种好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她做了一个掐的手势,咬牙切齿。

        “我没有那样的办法。便是有,也不能告诉你。可是,林姐,我教你一点防身术还是可以的。以後当你丈夫的拳头挥过来的时候,你不要退避,而是低头猫腰朝他钻过去。就这样,”蒙曼立起来做示范动作,“男人最要害的部位是睾丸,K裆那地方。你钻过去直取他的K裆,狠抓,或猛地抬膝朝他一撞。只要着一下,他立即就会痛得在地上打滚!”

        “好!就这办法!我做一下看,你看姿势对不对。”

        蒙曼一边校正林芷芬的动作,一边说:“打的时候心要狠,不要手软。要坚决。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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