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坐在马上,在一个地势稍高一点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身後是一小队传令兵和几个参谋军官。
「你看怎麽样?」袁平身边一位谋士看了正在冲击的第一波的骑兵後对着袁平说到。
「乌合之众!」袁平苦笑着回答,「没有一点受过良好训练的特徵!不过,他们的血正好可以用来祭奠我弟弟。」
「你倒是毫不吝啬刻薄的语言。」那位谋士一本正经的对着袁平说。
袁平笑了笑,什麽话也没说。谋士也就静静的开着下一轮的冲刺。
小小的营地没有什麽防护,在一圈看起来就很单薄的围栏里就是一些搭建的很整齐的帐篷和堆放在空地上的物资。
营地的围栏被骑兵们用冲刺得七零八落,剩下几根木条如疾风中的弱草般摇晃着。
马蹄声中,前排的骑兵们冲破了围栏,并且毫不留情的用手中的长枪刺进三三俩俩分布极散乱的敌方步兵的身T,一路上都还在尽力保持冲击的速度。
速度啊速度,那是骑兵的生命。
在队伍的後几排混杂着为数不少的弓箭手,他们开始S出的大量的箭枝。在对方没时间组织起有效的防御前,一枝箭都带有很强大的杀伤力。
在第一波冲击中就已经给敌人造成极度的恐慌和混乱後,後面的部队从侧面再发起致命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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