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虎口上那些陈年的疤痕。比如他转身时下意识护住我的动作。比如他眼睛深处,那片永远为我亮着的、温柔的光。
我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贺黔背对着我,正在擦灶台。他的动作很仔细,像在对待什么珍贵的东西。
“贺黔。”我喊他。
他转过身。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还有一丝油烟的味道。
他的身体僵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谢谢你。”我说,声音闷在他衣里,“谢谢你......把我养大。”
贺黔的手抬起来,很轻地,覆在我环在似腰间的手上。
他的手还是那么暖,掌心还是那么粗糙。
“傻孩子。”他低声说,声音里有什么东西融化了,暖暖的,湿湿的。“是你在养我。”
我没听懂这句话,那时候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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