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啊……」
在焦黎夫妻卧病在床那一阵子,焦黎曾把焦煦叫进房间。「煦儿,你爹怕是盼不到你加冠了。」
焦煦心一揪,握住爹娘的手,嘴里快速低喃:「才不会…不过区区瘟疫……才不会、才不会……」也不知这究竟是在安慰焦黎和李晴,还是在说服自己。
焦黎在心中苦笑,身为爹却得让刚过十六生辰的儿子受到这些。「煦儿,有时候现实是残酷的。」
一句话打击焦煦的内心,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只是一时太用力,都渗出血了。
「你听爹说,至少我想…替你取个字,好吗?」焦黎轻轻地说,「你人生有许多我都参与不到,可这事儿,就让我先提早,好吗?如果错过其他是莫可奈何,但唯独这件,我不想错过。」
缓缓的,焦煦点头。随着脑袋一晃,泪水也被抖出来。
焦黎伸出骨瘦如柴的手臂,帮焦煦抹去泪水。「就取字如冽吧。你太过炽热,盼你不要因心中的业火而,凡事冷一些、别冲动,可好?」
「是……」焦煦跪在床前,稽首:「儿…如冽将铭记在心。」
「──焦煦?」
伍离的声音让他从回忆cH0U离。他r0ur0u眼睛,泪水差些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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