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来,池澈只短暂的问後焦黎夫妇的状况、最後根本也不回信。
「错把感情投在池澈身上」?焦煦可不这麽认为──没事时他就已经有了感情,不过是事发後他更揪紧不放。
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
整天,他除了用读书、练剑麻木自己,并且照料父母外,就只能像是抓着浮木似的,绞尽脑汁想要怎麽写信给池澈。
一旦夜深人静、外头也没了声响,他不禁想到──一切是否都起於自己?
如果他不在,是否就不会牵连他人?
池澈离开後一个月半,又忽然回来了。焦煦准备上前招待,这人却是点个头,迳直往焦黎夫妻的房走。杵在那儿的焦煦有些尴尬,最後只能搔搔脸做事去──他说服自己,至少见了人。虽然不知为何,但肯回来就是机会。
事事皆出乎他所想。池澈见了焦黎夫妻聊了一时辰,出来後就直接离开。焦煦叫住他,池澈缓缓回头,神情复杂似的与他相望一眼,旋即又无事般往外走。那快得好似只是焦煦的错觉,这人见了他俨然不会有半点情绪。
目送池澈离开,焦煦忽然感到颓丧。事已至此,已然没了希望。他不知道是从哪一步开始错起,是他不停的寄信?是他日日的纠缠?是他的表白?还是…错在最当初?他们简直不该相遇?
颓丧了一阵子,焦煦往自己颊上搧了两巴掌,重新振作後准备去探望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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