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应,闭上双眼,豆大的泪珠从缝中流出。许是药效发作,他沉沉睡去。
墨曜把颈上伤口处理好,招了池澈过去。若是平时,他肯定是幸灾乐祸,只是兹事T大,他也没心情玩笑。「种下什麽因,就得什麽果。当初你要是说出实情,哪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池澈心情低落,低语:「原本…在我俩分开前,我的确只是个王爷的独子。分开後,我被接回皇城、被告知是皇子,但那时的他已经不在了。」
墨曜只得一叹,这俩的缘分理不清、理还乱。「接下来如何?追缉那些人?」
「怕是得回京城一趟。池漓趁着我不在这段时日,怕是嚣张过久,得回去镇压一番。」说着这话的池澈并没有犹豫,宛如早已规划好。
「你不该留下他的命。」墨曜不认同道,「摄政王呢?他不管吗?」
池澈完好的那只手抚额:「池漓非等闲之辈,先帝仍在世时我没少侦查过,但他毫无破绽。直至今日,只得把他不要的旗子除去,真正的共谋还揪不出来,更无论他的证据。要让他Si,不是我从背後动手脚就能;那些共谋在暗,若真让他Si,反而使楚朝动荡不安。」他舒一口气:「至於皇叔,他只管人民,不管我们兄弟之间的斗争;於他而言,都是侄儿、终究血浓於水,到底都不应相杀。」
「行事果决严厉,对於亲人倒是lAn情。」墨曜咂嘴。
「也才因此得以存活。」说起这叔叔,池澈也是诸多无奈。「我已传令回京,表明近日会回去。」
墨曜低头看向枕着自己的膝盖睡着的柳煦,问:「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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