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澈一箭步上前,扣住纤纤素手,把刀口远离柳煦,仍挽回不了泊泊鲜血流出。趁池澈担心柳煦时无所防备,白颖cH0U回手,猛然往池澈一刺。虽然他反应快,抬起手臂挡住要害,刀子还是划破衣袖、在手臂上划出浅浅一刀。白颖不Si心,准备再进行第二次攻击──
「白大人!白大人!」一名小厮冲冲忙忙跑进三人所处的地窖,满是慌张:「不好了!暗卫杀过来了!」
白颖柳眉一竖,转头质问池澈:「已在绢上告知不可携人前来,你当真不要这家伙的命?」她又把冰冷刀锋指向柳煦。
池澈光明磊落道:「我确实没带人来,方才盘查者也谓你言,仅我一人。这是我手下有能力,可非我不遵守诺言。倒请你恪遵己言。」
白颖霸道起来:「他的命在我手里,我可从未说过你不带人就不下手。」
「那便不得怪朕不客气。」霎时,铿锵一声,池澈手持宝剑,挑开白颖手上的短刀。於此同时,一群身着黑衣的皇帝御用暗卫冲进来,他们把主子和敌方隔开,就在狭小的地窖里厮杀起来。趁乱之余,池澈把绑着柳煦的绳索一一解开,抱着人往外头冲。
被池澈抱着,柳煦表情木然,完全没有出声。到了安全之处,池澈把人放下来,伸手yu抚上略带铁青的脸,问:「还好吗?」
柳煦不着痕迹地避开那只手。池澈的手僵在半空中,才慢慢放下来。他们都没开口,等着对方先说话。最终,是柳煦先按捺不住,问:「你可曾视我为可交心之友?」
柳煦不带起伏的口吻,让池澈心头一跳。「从前至今,未尝变过。」
「从前至今?未尝变过?」柳煦笑了,差点笑岔气。末了,他稳了声息,「你怎麽跟我说的?王爷的独子?这王爷可真厉害,包管全华夏,做了天下的王,你也不遑多让,果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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