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池澈直gg地盯着对桌人,但柳煦觉得,这人看的不是自己。不可能是自己。
柳煦揶揄:「竟然这时才跟我说。是哪位美nV啊?是这几天看到的吗?」
「是,也不是。」
得到这模棱两可的答案,柳煦又是一头雾水。「你又给我玄妙的答案了。唉,我也管不着啦。你说怎麽办是吗?姑娘都喜欢男人甜言蜜语啊,每次有人灌迷汤,就笑得花枝乱颤。」
池澈沉Y:「这样啊……柳煦,」他一手撑头,染上醉意的眼眉对着柳煦。「你特别好、我心悦你。」
柳煦被这两句话轰得心里半边天都塌了。半晌,他把最後一杯酒饮尽,乾笑:「这样讲是不错,姑娘家肯定会喜欢。我醉了,先睡下。」他放下酒杯,起身後故意磕磕绊绊地爬ShAnG,眯着眼m0索木枕和被单,最後躺平。
见状,池澈把到嘴的问句随着酒吞进肚中。
翌日清晨,柳煦睁开双眼,额际隐隐传来刺痛。过了一刻钟,他才想起昨晚他和池澈都喝得醉了。
你特别好、我心悦你。那道低哑微醉的声音彷佛在他耳边重播一次。思及此,他感觉整个人一热。柳煦又想到,昨日池澈问了自己是不是容易脸红。此时一想,也不怪对方有这番猜测──与他相处不过二日,竟是把过去几年脸红的次数都给补足了。
他往身侧一看肇事者,只见池澈背着他熟睡,呼x1十分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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