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讷讷,「那就好。」他把刚才遇到的事托盘而出。
「我可以信你吗?」他真真切切地问池澈。
「可以。」池澈低低地允诺。
他庆幸着,自己没有相信了林佐的话。在食馆那儿有一GU声音告诉他,谁都可以不信,唯独池澈不一样。带着这样的心情,他不顾林佐的劝告还是与池澈对质,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他也同时看见池澈蹙着眉头,就连面对刚才的问题也不是毫不迟疑,甚至只有回答一半,怕是还有隐情不肯告诉自己。
或是,有所欺瞒。
他怕,那份直觉是错的。也许连池澈也不能信。可是眼前这个情况,信与不信又有何差?难道相信林佐吗?一个仗着他失忆颠倒是非的人?
最後,他问池澈最後一个问题:「那我,到底是谁?」
池澈有些不忍,最後叹口气:「你就是你,你觉得你是柳煦,你就是柳煦。」
柳煦一顿,然後缓缓退开池澈的怀抱,并伸手取去池澈的佩剑。
池澈震惊:「柳煦,你要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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