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嬣没有答应,「谁管你在不在意?咱们大人要谈事情,小孩子不要在一旁瞎搅和。」
柳煦鼓着脸颊:「我已经是成年男X了!」
「一个成年男X才不和孩子一样撒娇呢。要说你成年,等有了妻小再来辩吧!」
他不服气:「姐姐不也还没嫁人!」
话一出口,柳嬣姣好的脸黑了一半。「柳煦,翅膀y啦?还会顶撞姐姐了是吧?」
见事已无转圜的余地,柳煦趁姐姐生气前一溜烟逃跑回房稍作休息。
他何尝不知道姐姐是担心他会受伤?虽然口上说着不在意,但这件事就像一根扎进脚底的刺一样。平时是已经痛得麻木,以致没有感觉、差不多忘记,但一踩下去,痛楚又刺激全身,提醒自己这件事并没有消失。
他是三年前被柳嫣捡起来的。对於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印象,只听柳嫣说自己那时候倒在地上,身上千疮百孔、浑身是伤,更甚,可说是血r0U模糊。旁边人都避而远之或指指点点,那时只有柳嫣一个不顾肮脏、不顾危险,把人带回去照顾。
回去後又过了七天,这男孩子才首次睁开眼睛,盯着柳嫣和柳靖、柳嬣直瞧,似是吓傻了。柳嫣柔声问:「我是柳嫣,前几日发现你倒在路上,把你带回来照顾,希望你不要见怪。你叫什麽名字?」
床榻上的人张了张嘴,久久没有发出声音。三人还以为是个哑巴,没想到那人挤出细如蚊蚋的声音道:「……谁……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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