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有一个人坐在柳树下,柳絮纷飞。
一身黑衣,气度不凡,静静在柳树下偶尔翻书偶尔练剑。尘俗宛如入不了他的眼。如神如仙。
多想,倾身上前,扰扰他的清幽。
却又惧得想逃离。
脚尖一动,在草叶中擦出声响,那人机敏地往自己的方向望来。
然而映入眼帘,仅空无一物。
因为,身T不由自主地逃了。不是怕被发现,是觉得不配入对方的眼。自己似是什麽wUhuI,绝不能染了那片澈净。
逃着逃着,又忽觉不能动弹。定睛审视,眼前一片黑暗,手脚皆被束缚,疼痛经过四肢百骸,一口血在嘴里憋不住,y生生咳了出来。
一鞭子又cH0U在身上。一片指甲又被扯下。一片肌肤又被割下。
反反覆覆折腾,一声尖叫似乎从自己嘴里传出。听起来是那般绝望、那般凄惨,可又有点安心。
好像什麽想保护的东西因而安全了。
更大的痛楚再次袭来,嘶吼的嗓音陡然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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