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您别忘了,您多少次帮过池漓。帮助废津王,也可以算是一桩不忠吧?」
「那些年你读的圣贤书都去哪了!?」池湮怒目瞪视自己的皇侄。
「皇叔,是您教导我,在一国之君眼里,必须先有国才有家,您忘了吗?」Y恻恻丢下一句,池澈拉着焦煦离开淮王爷府。
进了琅竹轩,池澈便让所有人退下。一没了其他人,他有些气急败坏:「不是让高渊替我带话,要你小心皇叔了吗?」
焦煦有些委屈:「陛下也不讲清楚,王爷又是长辈,哪有推托的道里?」
池澈yu言又止,最後只好败下阵来:「听你的。话说回来,你我之间不需以君臣相称。」
焦煦瞪了他一眼:「微臣已经被大家当成眼中钉了,还不好好称呼陛下?」
「你在跟我赌气?」
「微臣哪敢?」焦煦稍稍撇开头。
见焦煦这副模样,池澈讨好似的把人拥入怀,道:「焦卿,朕命你,不准与朕以君臣相称。我们之间应以你我相称。」
「……我倒要问你,平常你都朕啊、卿啊叫的,忽然要你说你啊、我的,你怎麽喊得顺?」焦煦满脸写着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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